照顧最困難的傷口專訪成大國際傷口修復與再生中心主任湯銘哲
「我們是一個國家級的研究中心,但我們的研究充滿了人文思維。」湯銘哲驕傲地說,當其他的研究中心還在拚論文,搶重大發現、上期刊,傷口中心已經將研究成果技轉成公司,辦理音樂會、畫展、戲劇營等人文活動,將醫學與人文整合成一個特殊的平台,達成社會貢獻並盡到社會責任。
「我們是一個國家級的研究中心,但我們的研究充滿了人文思維。」湯銘哲驕傲地說,當其他的研究中心還在拚論文,搶重大發現、上期刊,傷口中心已經將研究成果技轉成公司,辦理音樂會、畫展、戲劇營等人文活動,將醫學與人文整合成一個特殊的平台,達成社會貢獻並盡到社會責任。
對於麻醉專科醫師而言,主要工作就是在手術中「不能譲病人甦醒過來」,但在手術結束之後,卻「不能譲病人不醒過來」,其中的挑戰極大。但是對病人而言,感覺就像睡了個覺一樣簡單,所以,一般人並不是很重視麻醉這門專業,健保給付也相對偏低。
在精神科住院醫師的訓練過程中,反覆學習到的是診斷性會談的重要。儘管生物精神醫學已有長足的進展,精神科醫師要做出診斷,主要仰賴的仍是會談,透過與病人的互動來收集資訊、仔細推敲,並擬定後續的治療計畫。換言之,雖然有診斷準則的存在,但診斷的「工具」,正是精神科醫師本身。
台灣複雜性先天性心臟病手術先驅,執行新生兒大動脈轉位暨多項複雜性先天性心臟病手術首例。師承台大洪啟仁教授,聽從其建議赴歐美學習新生兒暨嬰兒先天性心臟病手術,後集世界三大心臟病理泰斗之所長,扭轉當時新生兒先天性心臟病「開一個死一個,開兩個死一雙」的悲慘局面,為病童與家屬帶來希望。
「我從來不讓病人選擇你要做什麼手術,這是不應該的。」張重義語重心長地說:「他們不是專業,這等於是把責任丟在他們身上。」他也清楚,父母都是為孩子著想的,即使決定放手,也不要覺得對不起孩子,沒有父母親願意這樣做,醫師和父母會一起堅強並溫柔地陪伴;一起開心,共同悲傷,不留遺憾。
有很少數、很少數的人,曾經讓你留下深刻的印象,你們之間沒有特別發生什麼事情,每次見面就是從一個平凡卻愉悅的幾秒鐘開始,不會特別要解決甚麼天大的問題,他很可能、我猜想,真的只是散步去車站、坐一小時的車來看我而已,然後順便抽抽血、拿一些藥控制病情,約好三個月後再來。
九成以上醫護人員在照顧瀕死病人時情緒會受影響,伴隨失眠與調適困難,顯現相關議題理解之不足。在病患臨終過程中,護理人員及家屬是最吃重的角色,也受到最大的衝擊。過去二十年來,我們國家在臨終關懷上用心推廣是有目共睹的,同時也被西方國家評比為亞洲名列前茅者,但是我們仍有許多需要落實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