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蘭|生活在轟炸之中的馬里烏波爾
我出生在馬里烏波爾,在這裡度過我的一生。我在這裡受教育、在這裡工作,在馬里烏波爾渡過了美好時光。當無國界醫生決定錄取我時,我很開心能從事這份有意義工作。在馬里烏波爾的日子曾經那麼地好。然而,一夕間,這裡成為真實的地獄。
我出生在馬里烏波爾,在這裡度過我的一生。我在這裡受教育、在這裡工作,在馬里烏波爾渡過了美好時光。當無國界醫生決定錄取我時,我很開心能從事這份有意義工作。在馬里烏波爾的日子曾經那麼地好。然而,一夕間,這裡成為真實的地獄。
八個月大的娜依許(Nyayesh)已經昏迷三天了,她母親坐在她身旁一邊輕撫著她,一邊輕聲哼歌。染上肺炎讓娜依許本來就虛弱的身體更加衰弱,小兒科醫生蘇維•柯比(Solveig Köbe)說:「娜依許被送到我們這裡時,嚴重呼吸衰竭,已經休克、失去意識,心血管系統非常虛弱。」
王伊蕾醫生在學生時期即嚮往加入無國界醫生,但因公費生需服務滿一定年限,結婚生子後又有家庭的責任,夢想被擱置了二十年。有天,她無意間得知MSF需要女性婦產科醫師,因為在一些風氣保守的國家,婦女不被允許找男醫生看診。「當下感覺是一種召喚。」於是放下開業診所,踏上首個救援任務的旅途。
位於肯亞的達達阿比難民營已經存在30年,絕大多數是索馬利亞人。但肯亞政府和聯合國難民署發表聯合聲明,將在 2022年6月關閉難民營,沒有完善的後續安排計畫,難民群體也沒有太多時間能做準備,不僅失去目前不算多的援助,也沒有可持續的解決方案,難民群體會面臨更糟糕的情況。
四百人。這是我們現在在阿富汗拉什卡爾加的布斯特(Boost)醫院每個月治療的嚴重營養不良兒童的人數。孩子們都不滿五歲。其中很多還患有令人擔憂的併發症,如肺炎、腹瀉或胃腸道問題。人們從很遠的地區趕來我們的醫院。這趟路程可能花上三個多小時。對病重的孩子而言,路途實在太遙遠了。
許多患者來自貧困社區,以及這些社區裡最貧困的家庭。當症狀開始時,他們不一定有錢能去看醫生。有時,他們認為這種病是因鬼神之力引起,因此不尋求醫療照護,或者去找民俗治療師。所以當他們把孩子帶到我們的醫療中心時,壞疽性口炎造成的傷害已經很嚴重了…..
八月時海地發生7.2級的強震,無國界醫生在數天內迅速應對,整理出100噸的物資進行第一次運送,以兩架貨機從比利時運往海地。其中包括有:建立緊急醫療設施所需的配備,能供給三萬人飲水的供水系統設備,以及能提供三萬名病患醫療照護的醫療物資。
「我老是覺得頭很緊,我快要『瘋了』。我會聽到聲音並自言自語,我對每個人都充滿懷疑,我有妄想症狀,無法再工作了。我受疼痛和視力模糊等身體症狀所苦,於是開始尋求幫助。而有人告訴我,我只是眼睛有毛病。」阿比蘭去找靈療師接受治療,他接受了多次電擊療法,但沒有奏效…..
在不同的難民營和平民保護基地中,每天有3至5名兒童死於可預防疾病,例如瘧疾。同時,被迫生活在露天,灌木叢和沼澤地的人們一再地被迫暴露在疾病和極度飢餓中……
我們大多數精神病人都出現了抑鬱症和創傷後壓力症候群等症狀。在2021年4月至8月期間,我們所收治的新病患中有64%有自殺的念頭,令人震驚的是有高達14%有實際自殺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