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MSF的副航班統籌。 航班協調涉及創建航班行程、充當調度員,以及許多不同方面的飛航後勤支援。我一直對飛機很感興趣。當我還小的時候,我會敬畏地仰望天空。但我父母有不同的想法,我來自肯亞,爸爸希望我從事野生動物保育工作,媽媽則希望我成為一名銀行家….
在臨床實習半年,很多時候老師們都會跟我們説,你們要多去和病人聊天,唯有貼近他們,我們才能瞭解哪些事情是病人以及家屬最擔心的。因爲腦海裡一直記得這句話,所以打從心裡都一直認爲或許在這短短兩年的實習,我的故事大多都會來自於病房。直到來到這間醫院的門診,我才發現一切好像並不如我想象中發展。
禪修的時候,一開場禪師都會問一個問題:「你為何而來到禪堂?」這個問題實在有夠難回答,因為我們都是有求而來。假如讀過禪宗公案的話,大概就會知道這個問題充滿陷阱,不管你怎麼回答,都會被打。不知道怎麼回答,但還是要回答….
我寫了一封信,給我的長官還有人資,表達了年後我將去職的心意。感謝他們這些年來的照顧,能夠在這個鄉下醫院有一個工作,安身立命十多年,是我一生美好的事,我非常的感謝。雖然捨不得,但是我覺得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除了當醫師之外,我的人生還有沒有第二個可能?
「你放心,在你睡著時,我會守護你。」比起和病人細數麻醉風險,我更常對病人說這句話,在必須面對疾病的恐懼外,我更希望能讓病人得到心安。我常常在開刀房裡面講幹話,有時候我自己講出那些話來,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
在南蘇丹的大多數社區,性暴力是禁忌話題。這種事是不可想像的。這樣的禁忌也影響了其他人的態度。瑪麗的丈夫得知妻子遭到侵犯後,便與她分手了。在丈夫看來,瑪麗已經被「毀了」。在第一次心理諮商時,瑪麗向我講述了她的感受。她驚恐不安,不知所措,覺得自己沒有未來。
「憂鬱症」彷彿一層金鐘罩,青少年禁錮。近年來有逐年增加的趨勢。這些青春正盛的個案,外顯的症狀大多是神情憂鬱、雙眼無神、出席不穩定、有些手上還留有自我傷害的痕跡。這些憂鬱青少年的人格特質,多有自我期待高、完美主義、易懷疑自我存在的價值;也常伴隨人際困擾或生命中重大創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