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病關係

作為醫者,何其有幸

近年因為參與緩和安寧團隊的關係,會遇到病人因疾病快速惡化,而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要面臨生命走到末期。這時候你會看到我們認為理所當然的「幸福」,是建立在非常脆弱的基礎上。雖然理智上都知道人生無常,可是當事情發生到我們頭上的時候,是非常難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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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除了病人入院時的病史詢問,因為有較明確的問題可以填滿整個談話過程,住院期間,我都傾向在老師或學長姐查房時跟著一起紀錄,盡量減少和病人獨處的時間。「要怎麼問才自然?會不會顯得很不專業?」各種可能性在腦海盤踞,加深和病人互動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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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安寧照顧

「雖然他才幼稚園,因為都在化療,抵抗力不好也沒上過幾天學,但有一次他似懂非懂地哭著跟我們說,拜託救救我,我會很聽話,配合打針,我不要死掉,我想要長大,我不要跟爸爸、媽媽分開……所以,即使醫療費超出我們的經濟能力範圍,只要有一點點希望或機會我們都想要盡全力試試,錢可以以後再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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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人員也是人,也會心痛難過

學校畢業後先當了一年內科醫師,這位病人是我剛到內科病房報到第一天,還在摸索新環境時就碰上的緊急狀況。記得接到護理師緊急通知我說,病人的血壓量不到,似乎呼吸已經停止,我從病房的另一頭緊急衝到現場,腦中還在搜索2到3個小時前,學長把這個病人交班給我時病人的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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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病猶親下的挑戰

醫療場域中「照顧」與「利他精神」的特殊使命,是醫療從業人員的信仰,也常是大眾對醫療從業人員的期待。然而在醫療現場長時間且反覆披荊斬棘的醫療工作者,卻或多或少都面臨著持續性承擔所帶來的困難。這些困難有些是清楚可見的身體傷害,有些則是觸不可及卻時有所感的「心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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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的延續:志工路上的溫暖伴行

「面對生離死別,死亡需要啟蒙嗎?」當年《安寧緩和醫療條例》尚未通過,經常看著病人們被病痛折磨,在生死線上掙扎,醫師礙於四小時給予止痛針的規定,只能無奈嘆氣說:「再忍耐一下──。」看著熟識的病人受盡折磨、不成人形的模樣,瑪莉亞心中隱然有某種念想,最終回到熟悉的場所,擔任志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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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向看待

醫療工作中,幾乎每天都在各種意外與生離死別中度過,對於病情說明,我當然早就很熟悉該怎麼說,什麼能講什麼不能講。可能發生的風險、可預期甚至不可預期的死亡,都必須說得清清楚楚,「風險告知」是外科生涯中一直被要求與訓練的一堂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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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護人員的過勞與病人安全

每天有住院病人需要時時關切,醫學中心的門診往往超時,加上急診與照會病人耗時甚久,值班時還要應付各病房突發狀況與不熟悉的病人,帶領實習醫師進行教學,又是片刻不能鬆懈,更不用說自己處於學習與考取專科執照的階段,臨床技能尚待成熟需要加倍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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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道理

「我來開診斷書,幾個月前掛急診的診斷書。」病人的父親說明來意,「然後請幫我註明『宜休養一個月』。」我把電腦資料打開,左手指有個2公分的傷口,在急診擦藥之後,之後來過我的門診一次。「這麼小的傷口,要休養一個月?不太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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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問題

擔任外傷醫師這些年,我有一個很深的感觸:除了醫療之外,醫師必須承擔與解決太多的社會問題。從最常見的「病人想要多住幾天(在急診多待幾小時)」,就是醫療與保險問題搞在一起;先前的「巴式量表」,就是把醫療跟國家勞工政策綁在一起;「建議休養xx天」,牽涉的是勞資雙方的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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