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來發現我越欠越多,假如人生可以交換的話,我願意用我的餘生去換他們回來,把我欠的償還給他們,假如今生不夠還的話,那我就預支來世的壽命還給他們,假如還不夠的話,就再下一世,這樣我的心就會好過一點,但是苦的是人生並不能交換。
在過去,醫生採納許多「病人的聲音」,將其紀錄於病歷中。這是因為當時醫學界的學理共識較少以及病人的社會地位與財富權勢比醫師還高。但後來漸漸演變成病人的自述在病歷中越來越不重要,這是為什麼呢?
電影裡的心理諮商師常說著各種大道理來為案主解惑,看似直接又浪漫的諮商過程,在真實世界中卻讓人只想問「為什麼你不直接告訴我該怎麼做就好了呢?」事實上,諮商師在過程中扮演著各種角色,藉由諮商的過程中讓個案可以更了解自己完整的樣貌,進而能夠更有效的處理自身的問題。
醫院主要是治病,較少提供個別的健康資訊。李兆麟則是從生理功能角度著手,透過個人化的檢測評估與諮詢,給予量身訂製的非精準治療調理療程。
而沒有緣分來診所的人,他便希望透過「創作動聽的旋律及正能量的歌詞加上柔和的歌聲。」幫助他們情緒得到舒緩,讓心靈得到療癒。
一位盡責的醫師,到底是該仔細評估病人的藥物確實都有必要服用,還是該為了避免衝突,任由病患予取予求?當民眾對醫師的要求無限上綱,是否也正在默默地損害自己未來的健康?
那天,太過年輕的我,與負責監督我的主治醫師拍桌子對吼。
「您就這樣把病人送到專責病房,上面人手這麼不足,不一定會照顧啊!不插管,您難道要讓她現在就死在我面前嗎?」
主治醫師一摔手機,帶著滿腔的狂怒指著我的鼻子—這是一向溫和的他第一次這樣對我說話──「妳現在插管,她上去一樣死在病房裡!腦子清楚一點!」
我氣得換氣過度。還想再爭,微微轉頭,卻看到了資深護理師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