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乾脆去死啦!」當我強迫症最嚴重的時刻,家人對我說了這句話。我從小容易焦慮不安,每一件小事都會思考很久,縈繞在腦海中,揮之不去。上了高中後,強迫症開始明顯地困擾我,自覺不斷重複同樣的行為,卻停不下來。我對自己的價值感落至谷底,對生命的盼望,也是。因此也同時伴隨嚴重的憂鬱症。
台灣醫學教育改革、醫學人文重要推手。台大畢業後進入神經精神科,後與妻子赴美進修,2003年榮獲國際抗癲癇聯盟與國際癲癇局聯合頒發的社會貢獻獎。回台後投身醫學教育,受黃崑巖院長邀請,與黃達夫院長一起加入「台灣醫學院評鑑委員會」,並建議教育部成立「醫學人文教育核心團隊」,促成醫學教育的結構性改革。
那天的病床上是一位坐骨神經痛的女病人,貝克博士檢查前先回頭請護理師幫他找個小棉被,放在病人兩隻大腿之間。「我當時不懂為何要拿棉被,但接下來教授抬高病人的一側大腿進行拉塞克氏徵象檢查確認坐骨神經是否受壓,那一刻我才驚覺老師是先幫病人遮住最私密的地方,讓她不會尷尬羞怯…」
八個月大的娜依許(Nyayesh)已經昏迷三天了,她母親坐在她身旁一邊輕撫著她,一邊輕聲哼歌。染上肺炎讓娜依許本來就虛弱的身體更加衰弱,小兒科醫生蘇維•柯比(Solveig Köbe)說:「娜依許被送到我們這裡時,嚴重呼吸衰竭,已經休克、失去意識,心血管系統非常虛弱。」
蘿拉四歲大,體重不到十二公斤,她的病歷厚厚一疊,大概有一.二公尺──比這個瘦巴巴的小女生還要高。蘿拉二十二歲的母親維吉妮亞正在看電視,坐得離蘿拉遠遠的,母女之間沒有任何互動。身材矮小、消瘦的蘿拉安靜地坐著,眼睛睜得斗大,直盯著一盤食物看。她的鼻子插著一根將養分輸送到胃部的管子。
王伊蕾醫生在學生時期即嚮往加入無國界醫生,但因公費生需服務滿一定年限,結婚生子後又有家庭的責任,夢想被擱置了二十年。有天,她無意間得知MSF需要女性婦產科醫師,因為在一些風氣保守的國家,婦女不被允許找男醫生看診。「當下感覺是一種召喚。」於是放下開業診所,踏上首個救援任務的旅途。
在偶然的機緣中,一份古蹟保存的陳情書,開啟了對於社區公共事務的學習。對於疾病與社會問題,他總是喜歡用整體的角度構思,持續關心與堅毅不懈的行動。面對台灣快速的高齡化,如何建構社區在地化的健康照護體系,以生命價值的感動,讓弱勢族群能夠得到在地溫暖的關懷,加上公民社會政策、工具應用及永續發展,是他認為還要努力的重要議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