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答案,但我會繼續努力
在精神科住院醫師的訓練過程中,反覆學習到的是診斷性會談的重要。儘管生物精神醫學已有長足的進展,精神科醫師要做出診斷,主要仰賴的仍是會談,透過與病人的互動來收集資訊、仔細推敲,並擬定後續的治療計畫。換言之,雖然有診斷準則的存在,但診斷的「工具」,正是精神科醫師本身。
在精神科住院醫師的訓練過程中,反覆學習到的是診斷性會談的重要。儘管生物精神醫學已有長足的進展,精神科醫師要做出診斷,主要仰賴的仍是會談,透過與病人的互動來收集資訊、仔細推敲,並擬定後續的治療計畫。換言之,雖然有診斷準則的存在,但診斷的「工具」,正是精神科醫師本身。
「我從來不讓病人選擇你要做什麼手術,這是不應該的。」張重義語重心長地說:「他們不是專業,這等於是把責任丟在他們身上。」他也清楚,父母都是為孩子著想的,即使決定放手,也不要覺得對不起孩子,沒有父母親願意這樣做,醫師和父母會一起堅強並溫柔地陪伴;一起開心,共同悲傷,不留遺憾。
有很少數、很少數的人,曾經讓你留下深刻的印象,你們之間沒有特別發生什麼事情,每次見面就是從一個平凡卻愉悅的幾秒鐘開始,不會特別要解決甚麼天大的問題,他很可能、我猜想,真的只是散步去車站、坐一小時的車來看我而已,然後順便抽抽血、拿一些藥控制病情,約好三個月後再來。
A先生是我在台東每個月固定支援看診的一位退休老師,長期患有糖尿病,過去也因為冠心病而放置支架。A老師在診間表現應答自如,談笑風生,更提及退休後參加釣魚社團活動,她的女兒卻在背後猛搖頭,表示根本不是這麼回事。我們因此進行認知功能的評估,也徹底安排腦部掃描,初步診斷是極早期阿茲海默症。
剛升上主治醫師的第一年被指派到內科加護病房擔任專責主治醫師,那時候年輕充滿不服輸的傻勁,每一位我照顧過的病人都是用生命教導我的老師。七月暑假剛開始時,急診住進來一位31歲年輕人100多公斤的小胖,因為肺炎合併急性呼吸衰,插管住進內科加護病房,很快就進展成急性呼吸窘迫症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