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剛出社會時被稱為「草莓族」,被譏笑我們這些年輕人動不動就離職、時不時就抱怨是顆「爛」草莓。難道真的是因為抗壓性太低,才會一直覺得忿忿不平?還是因為學校教會我們批判性思考,要有承擔及發聲的勇氣,「害」我們變成這樣?
衝突逼近赫拉特時,人們都非常擔心,我也不例外。3個小時內,塔利班完全控制了這座城市。
目前,我們是在赫拉特工作的唯一國際組織。以前,我們還可以把人們介紹給其他醫療機構,但現在我感覺,當人們來找我們時,我們是他們最後的選擇。我們現在有更多的責任,更多的挑戰。有很多工作要做。
2009年八八風災時與住在阿里山上的父親失聯,參加救援隊徒步上山運送物資。感於山區醫療資源不足,決定留在嘉義照顧山區居民健康。
長期在阿里山巡迴醫療、駐診及居家醫療,希望能突破現行健保醫療架構,以人和家庭為中心,結合健康促進、醫療和長照,做到部落整體照顧。
「和爸爸講電話講到一半,突然之間就斷訊了,之後再也聯絡不上。」安欣瑜回憶說:「相隔多年,我沿途打聽爸爸的消息,那時候才發現鄒族有很多跟我一樣姓安的人。大家告訴我,我的阿公是誰?我是誰的孩子?那是第一次讓我覺得,我好想認識自己的故鄉。」
護理師告訴我,這病人是遊民,沒有家屬 ── 更正確地說,我們不確定他是否有家屬。他是以遊民身份入院,但入院後家屬從未出現。其中一位護理師立刻去查找他的基本資料,也撥了電腦記錄的聯絡人電話,但不是空號,就是沒人接聽。
我的女兒安安,早產,八百多公克,產程缺氧導致腦性麻痺,醫師說她這輩子注定癱瘓。我積極地帶她復健,期望她能夠行動自如;參加認知課程,希望她能夠與外界對話。我心裡早有準備,她就是個學習很慢、很慢、很慢的孩子。我以為心態上做足了萬全的準備,但行動還是跟不上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