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愛填補人間殘缺 羅綸洲,染上國際義診的癮
「做唇腭裂手術,就像變魔術一樣,從手術前到手術後,會覺得自己不僅是外科醫師,更像藝術家,把病患的臉當作一個美的藝術品來做,做得好,不僅感動家屬,更感動了自己,那是種創作藝術品的成就感吧!」羅綸洲邊跟羅慧夫醫師學唇腭裂手術,邊體會「用愛填補人間殘缺」的深意。
「做唇腭裂手術,就像變魔術一樣,從手術前到手術後,會覺得自己不僅是外科醫師,更像藝術家,把病患的臉當作一個美的藝術品來做,做得好,不僅感動家屬,更感動了自己,那是種創作藝術品的成就感吧!」羅綸洲邊跟羅慧夫醫師學唇腭裂手術,邊體會「用愛填補人間殘缺」的深意。
書寫醫病故事,是搜尋內心「隱藏真實」的冒險歷程。提筆之時,彷彿也修補了受傷的自己。在論文與散文間,林思偕努力追尋一種兼容並蓄之道,在多疑的醫病世界中,做一個善良的人。「寫論文讓別人看到我,寫散文讓我看到我自己。」
Dr. Lickiss是位身材高大、講話直接、大嗓門的女性,但只要一到病人床旁,即便對方已經昏迷沈睡,她還是會像遇到老朋友般跟他們說話,「很冷嗎?」「今天比較安靜喔!」甚至親自幫病人脫下襪子做檢查,再好好穿回去。這一幕如深深震撼了賴允亮,「我當初喜歡的醫療,不就是這樣子嗎?」沒想到在腫瘤內科找不到的答案,就藏在安寧病房中。
「每位醫學生都不斷被教育,就算僅有一絲絲生機,也不可放棄救治。」謝景祥嚴肅地說:「老師從來沒教過我,什麼人不要救。」他可以體會家屬的感受,但此舉違背了他奉行多年的醫學信仰。內心交戰許久後,思及「如果我是那位躺在床上的病患,也不希望身上插滿各種管子」,決定應允家屬拔掉呼吸器的提議…
「急診的日子讓我知道生命的珍貴,而史丹福的訓練讓我知道該如何把珍貴的生命活得更有意義。」
人生設計可以讓每個人活得更健康、更開心、更幸福,它不再侷限於傳統的「醫療行為」,本質其實與醫療中人性關懷的一面息息相關。
「和爸爸講電話講到一半,突然之間就斷訊了,之後再也聯絡不上。」安欣瑜回憶說:「相隔多年,我沿途打聽爸爸的消息,那時候才發現鄒族有很多跟我一樣姓安的人。大家告訴我,我的阿公是誰?我是誰的孩子?那是第一次讓我覺得,我好想認識自己的故鄉。」
當我在回顧誰是我自己的典範時,就會想到史懷哲,想到蘭大弼院長,跟彰基的師長前輩。」江醫師思考,是什麼得以讓這些醫師、醫療宣教士成為人們心目中的典範?「那就是醫學當中的人文與倫理素養。」
他們師徒兩人就在急診室簡陋的環境裡開胸、拔刀、縫合,短短一個多小時,擔任助手的傅志遠親眼看著儀器上的病人血壓上升了、心跳恢復了,隔著手套,他強烈感受到病人的心臟開始奮力跳動,彷彿在吶喊「不要放棄我」。
「那一剎那,我非常非常感動,原來外傷急症外科可以拚到這種地步!原來只要醫師不放棄,生命就一定有希望、有機會。」
「很多人有近視對吧?」陳燕麟問道,「近視的人戴眼鏡就可以正常生活,那你會覺得戴眼鏡的,不是正常人嗎?」他接著說,「我也跟其他人沒什麼不同啊,只是比戴眼鏡更不方便一點而已。」在成為一個醫師之前,陳燕麟已經是一個罹病多年的病人,患的還是現階段沒有藥物可以治療的罕見疾病-「肌萎縮症」。
「嬰兒剛出世,就被周遭環境嚇哭了」,「優美的環境,才能讓醫師更融入工作環境中,求診者與家屬得以放輕鬆。」浸淫藝術世界,讓林錦義領悟,醫療可治療病友的身體,藝術則可協助人們超克困境,兩者殊途同歸、相輔相成。更認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陳列在醫院的藝術品也不怕別人觸摸,就算留下一些痕跡,他也視為「歲月的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