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把醫療送上阿里山! 安欣瑜,在「嘉」尋回心的歸屬
「和爸爸講電話講到一半,突然之間就斷訊了,之後再也聯絡不上。」安欣瑜回憶說:「相隔多年,我沿途打聽爸爸的消息,那時候才發現鄒族有很多跟我一樣姓安的人。大家告訴我,我的阿公是誰?我是誰的孩子?那是第一次讓我覺得,我好想認識自己的故鄉。」
「和爸爸講電話講到一半,突然之間就斷訊了,之後再也聯絡不上。」安欣瑜回憶說:「相隔多年,我沿途打聽爸爸的消息,那時候才發現鄒族有很多跟我一樣姓安的人。大家告訴我,我的阿公是誰?我是誰的孩子?那是第一次讓我覺得,我好想認識自己的故鄉。」
當我在回顧誰是我自己的典範時,就會想到史懷哲,想到蘭大弼院長,跟彰基的師長前輩。」江醫師思考,是什麼得以讓這些醫師、醫療宣教士成為人們心目中的典範?「那就是醫學當中的人文與倫理素養。」
他們師徒兩人就在急診室簡陋的環境裡開胸、拔刀、縫合,短短一個多小時,擔任助手的傅志遠親眼看著儀器上的病人血壓上升了、心跳恢復了,隔著手套,他強烈感受到病人的心臟開始奮力跳動,彷彿在吶喊「不要放棄我」。
「那一剎那,我非常非常感動,原來外傷急症外科可以拚到這種地步!原來只要醫師不放棄,生命就一定有希望、有機會。」
「很多人有近視對吧?」陳燕麟問道,「近視的人戴眼鏡就可以正常生活,那你會覺得戴眼鏡的,不是正常人嗎?」他接著說,「我也跟其他人沒什麼不同啊,只是比戴眼鏡更不方便一點而已。」在成為一個醫師之前,陳燕麟已經是一個罹病多年的病人,患的還是現階段沒有藥物可以治療的罕見疾病-「肌萎縮症」。
「嬰兒剛出世,就被周遭環境嚇哭了」,「優美的環境,才能讓醫師更融入工作環境中,求診者與家屬得以放輕鬆。」浸淫藝術世界,讓林錦義領悟,醫療可治療病友的身體,藝術則可協助人們超克困境,兩者殊途同歸、相輔相成。更認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陳列在醫院的藝術品也不怕別人觸摸,就算留下一些痕跡,他也視為「歲月的印痕」。
2005年,小兒子4歲生日,他說他的生日願望是,爸爸不再是個「沒有星期天的爸爸」,這句話讓他驚覺虧欠家人太多。於是,第二年創立了OHI網路學堂,就是希望能幫助自己和其他牙醫同仁,能兼顧家庭生活及繼續進修,透過數位學習方式,快樂地分享國內外牙醫前輩、專家的成功經驗。
第一堂課就是不怕跌倒,「摔倒後不要用手硬撐,柔軟著地才不致於負傷。」這與吳興街人面對挫折的精神如出一轍,人生中總是會面臨許多困難,學會怎麼在著陸時降低傷害,才能盡快爬起來,繼續奮鬥。
行醫日久,林育靖愈發感覺自己和「醫生」這個職稱漸行漸遠,「醫使其生」已不再是她的使命。取而代之的是,溫柔對待病人,讓病人活得更有尊嚴,在病人生命即將走到盡頭時「陪至善終」。
「他們沒辦法來,那就我去啊!」於是黃明裕著手推動外展醫療,讓牙科診療從傳統的醫療設施(醫院或診所)延伸到外展的身障、老人機構和到宅牙科服務。他認為,台灣的醫療資源豐富,卻有成千上萬的失能者無法享有口腔照護,這不符合醫療平權,「我就是路見不平,一定要挺身而出。」
「好的醫生要和病人共同的語言,要有同理心。」張德明說,醫生不能高高在上,「你如果不能貼近他們生活,就治不好他們的病。」就像他不隨便跟病人說「回去要好好休息」,因為他深知很多病人做的是勞力工作,賺的是辛苦錢,「休息」對他們來說是最不得已的選擇。「要讓病人知道,我和你們是一國的!」張德明說得很篤定,臉上閃過一抹溫暖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