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道與衛生所 許乃懿,守護偏鄉兩條生命線
「衛生所與鐵道,看似毫無關聯,但對許多偏遠鄉鎮而言,都是不可或缺的生命線!」許乃懿正色說道,台灣尚有難以勝數的「無醫村」,如果沒有衛生所,村民可能要花好幾小時的車程才能就醫。鐵道上的小站雖然載客量不高,也只有普通車停靠,「卻是周遭村莊最穩定、最準確,甚至是唯一的公共交通工具,長者就醫、學生求學,都得倚賴它。」
「衛生所與鐵道,看似毫無關聯,但對許多偏遠鄉鎮而言,都是不可或缺的生命線!」許乃懿正色說道,台灣尚有難以勝數的「無醫村」,如果沒有衛生所,村民可能要花好幾小時的車程才能就醫。鐵道上的小站雖然載客量不高,也只有普通車停靠,「卻是周遭村莊最穩定、最準確,甚至是唯一的公共交通工具,長者就醫、學生求學,都得倚賴它。」
死死握著細細的氧氣鼻管,劉宗瑀像是抓著汪洋中的稻草,人來人往、嘈雜的急診室中,她只能聽見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再這樣下去,會有病人死的,而我跟肚子裡的小孩也……」恐懼加上喘不上氣,緊緊攫住劉宗瑀的心臟,恍惚間,她突然醒悟:「我怎麼把自己逼到這個地步?這根本不是在救人,而是在殺人!」
「差不多第五次開始,我就決定把內視鏡倒過來,坐著開刀。」林承家這個「倒著開刀」的決定,就好像在說「我今天想用倒車的方式去醫院上班」一樣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但他卻非常篤定:「內視鏡倒過來後影像不會左右顛倒,操作更直覺;坐著開刀不會因為疲倦而影響精密度,病人的安全也更有保障。」
那天的病床上是一位坐骨神經痛的女病人,貝克博士檢查前先回頭請護理師幫他找個小棉被,放在病人兩隻大腿之間。「我當時不懂為何要拿棉被,但接下來教授抬高病人的一側大腿進行拉塞克氏徵象檢查確認坐骨神經是否受壓,那一刻我才驚覺老師是先幫病人遮住最私密的地方,讓她不會尷尬羞怯…」
「加拿大以前做過一個調查,影響健康的因子,50%是生活型態、20%是物理環境、20%是遺傳因子,醫療只佔了10%。」洪德仁說,「所以要改善民眾的健康,一定要先從社區總體營造著手!」而除了參與社區大小事務,洪德仁更早在30多年前就成立了「厝邊好醫師聯誼會」,成了現在居家醫療的雛形…
絕大多數病人不一定有什麼大病,真正的問題反而是「焦慮」。但去了醫院看診,醫生只能給妳三分鐘,再來就是開藥叫妳回家吃,妳還是滿肚子問號,焦慮依舊。「我不一定會提供什麼新的治療方式,但在這半小時裡,妳會更了解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問題,怎麼治療,或是學會如何跟它和平共處。」
書寫醫病故事,是搜尋內心「隱藏真實」的冒險歷程。提筆之時,彷彿也修補了受傷的自己。在論文與散文間,林思偕努力追尋一種兼容並蓄之道,在多疑的醫病世界中,做一個善良的人。「寫論文讓別人看到我,寫散文讓我看到我自己。」
他們師徒兩人就在急診室簡陋的環境裡開胸、拔刀、縫合,短短一個多小時,擔任助手的傅志遠親眼看著儀器上的病人血壓上升了、心跳恢復了,隔著手套,他強烈感受到病人的心臟開始奮力跳動,彷彿在吶喊「不要放棄我」。
「那一剎那,我非常非常感動,原來外傷急症外科可以拚到這種地步!原來只要醫師不放棄,生命就一定有希望、有機會。」
「嬰兒剛出世,就被周遭環境嚇哭了」,「優美的環境,才能讓醫師更融入工作環境中,求診者與家屬得以放輕鬆。」浸淫藝術世界,讓林錦義領悟,醫療可治療病友的身體,藝術則可協助人們超克困境,兩者殊途同歸、相輔相成。更認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陳列在醫院的藝術品也不怕別人觸摸,就算留下一些痕跡,他也視為「歲月的印痕」。
「好的醫生要和病人共同的語言,要有同理心。」張德明說,醫生不能高高在上,「你如果不能貼近他們生活,就治不好他們的病。」就像他不隨便跟病人說「回去要好好休息」,因為他深知很多病人做的是勞力工作,賺的是辛苦錢,「休息」對他們來說是最不得已的選擇。「要讓病人知道,我和你們是一國的!」張德明說得很篤定,臉上閃過一抹溫暖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