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軌了,也能繼續向前 蔡伯鑫,給懼學孩子被理解的可能
一位病人經歷幻聽、幻覺、多重人格,甚至多次自殺未遂……她苦笑著說:「事情就是從糟糕變成難以理解。」蔡伯鑫盯著她的雙眼回答:「沒關係,我們重新讓這件事情變得一點一點能被理解。」幾次回診後,病人在診間崩潰落淚:「可以不要放棄我嗎?我真的好想活下去。覺得這話很蠢,但我真的想活得好好的……」
一位病人經歷幻聽、幻覺、多重人格,甚至多次自殺未遂……她苦笑著說:「事情就是從糟糕變成難以理解。」蔡伯鑫盯著她的雙眼回答:「沒關係,我們重新讓這件事情變得一點一點能被理解。」幾次回診後,病人在診間崩潰落淚:「可以不要放棄我嗎?我真的好想活下去。覺得這話很蠢,但我真的想活得好好的……」
1980年代,「大家樂」賭博遊戲席捲全台,當時「拜神只為求明牌,槓龜之後看醫師,簽中了就找電子花車跳脫衣舞謝神,甚至連小孩子都在台下看。」陳錦煌看不過去,決定挺身而出:「我深刻地體悟到,醫師不應該只關心病人的身體病痛,而是要關心一個人的整體健康,而整體健康,要從環境開始改變。」
台灣的會籍曾一度被國際外科學會(International College of Surgeons, ICS)暫停,但在關皚麗的努力奔走下,不止順利恢復,她更排除重重政治障礙在2022年元月成為該學會成立88年來首位女性掌舵者。她充滿豪情壯志地說:「我要成為最頂尖的理事長!」
「失智症是一種『關係』的疾病,」徐文俊說,「沒有藥醫好像很可怕,但其實有沒有藥不重要,回到愛的關係,家庭就會重新受到祝福。」他的處方充滿著溫度,「雖然沒辦法治好病人,但我們治癒了患者、照顧者和家人的心,失智症造成的愁苦少了,笑聲就回到了家中。」
當他得知曾大武衛生所面臨缺乏醫師的困境後,毫不遲疑帶著醫療團隊跨過中央山脈,將愛的力量延伸至台九線南迴公路。一百公里看似遙遠,但在行醫近50年的侯明鋒心中,卻永遠不是距離;偏鄉醫療支援就像一場接力賽,必須一棒接一棒,沒有中斷的理由,「五千公里的索羅門都去了,一百公里的台東算什麼?」
「醫療再進步,都有儀器無法取代的事。」黃富源語重心長地說:「每位醫師的眼、耳、口、手,都勝過檢查儀器。」從醫五十多年,黃富源始終「享受看診,享受解謎,享受傳承」。「我不知道我還能教多久,我只希望在人生剩下的這段時間,奉獻我的所學和經驗,盡力幫助病人,教導學生。」
「在高醫期間,我有14年深入山地鄉鎮,為弱勢的居民診療,多次經歷缺水斷電的生活;而且14年中有13年的除夕都是在山地鄉過夜的」王照元49歲才開始學達文西,花了9年開了超過600例。「我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王照元認為,最大的圖報,是把醫術學好,把病人治好,讓他服務的醫院發光發熱。
「國衛院是一個量小質精,串連基礎研究、場域驗證及應用、甚至政策推廣的一個研究單位。」他幫自己下了個清楚的定義:「我們不是刻意為了要發表什麼文章才去做科學的研究,也不只是要應付國家什麼政策才幫政府推廣。」他暖暖地說,「我們只是一群科學家,而生命醫學,正是因為人而存在。」
他覺得當醫師很不錯,因為可以行善助人,直接解除病人的病痛;當了院長更不錯,因為可以助人行善,透過這組織來幫助更多人。「但還是研究最厲害,因為知識的傳遞無遠弗屆。」他笑著做出結論,「我們把這盞燈點亮了,讓他們回去點下一盞燈。」
我們常說「地球只有一個」、「大家要重視生態保育」,其實最好的生態保育教育,是引導學生走出戶外、帶領民眾欣賞生態。為什麼喜歡極地旅行?「應該是大自然的魔力吧!那空靈、潔白、寂靜的世界,對他有莫大的吸引力,想想看,一個人躺在那裡,是多美的享受,當他去越多次,越看越深入,就越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