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醫療正在發生的所在 黃信彰,建立家庭醫學典範
「醫療不是只在醫院發生,在社區隨時都在進行。」他感性又堅定地說。為了推廣社區醫療,黃信彰團隊幾乎跑遍當地所有的鄰里,幾乎每個週末甚至國定假日也都出動做子宮頸抹片、X光、打疫苗,「假日比較沒有人會跟我們搶,而且社區民眾也比較有空參與!」他笑著說。
「醫療不是只在醫院發生,在社區隨時都在進行。」他感性又堅定地說。為了推廣社區醫療,黃信彰團隊幾乎跑遍當地所有的鄰里,幾乎每個週末甚至國定假日也都出動做子宮頸抹片、X光、打疫苗,「假日比較沒有人會跟我們搶,而且社區民眾也比較有空參與!」他笑著說。
外傷狀況瞬息萬變,我們不只要跟死神搶人,還要告訴死神:「Not Today!」基隆長庚的重大外傷死亡率只有16%,與醫學中心相差無幾,也成了東北角唯一一個重度急救責任醫院。黃挺碩又引入智慧眼鏡、達文西機械手臂等高科技儀器,「我希望把自己準備好,才能給病人更好的選擇。」他堅定道。
家庭暴力的產生,通常發生在比較弱勢的家庭。「只要大人心情不好,就容易把小孩子當成出氣筒。經濟狀況不好,或者偏鄉的孩子們,更容易遭受不公平的對待。」這些兒少虐待的案例,每每讓黃璟隆看得怒不可遏,他握拳道:「我越來越不能忍受小孩子受到不公平的待遇!」他決定做出行動,改變這一切。
以往在台北看診時,以癲癇病人為主;到了花蓮慈濟,以巴金森氏症為主,癲癇次之。「後來到嘉義大林的感覺是這裡的老人特別多,診間裡幾乎三分之二都是老人。」 尤其失智症的醫療照護資源,在偏鄉地區更顯不足,為了幫失智者及照顧者多做一些事,他走入社區,築起雲嘉地區「一條龍式」的失智照護網。
921大地震後,身為內科醫師的他臨危受命參與災區援助,阻止傳染病發生。除了醫療義診,他還去幫忙災後復原,替小朋友們上課,安撫災民的心。一股強烈的念頭逐漸在他腦中浮現:「公共衛生政策及行動的力量,原來如此強大、有意義,一次可以幫助很多人,與醫師的臨床工作是以個人為對象完全不同。」
在會談室裡和家屬說明情況時,「講著講著,我忍不住掉下了眼淚。」盧星華自己很shock,家屬也真切地感受到醫師難過的情緒。「我唯一的信念就是救人!可能是因為太過全心投入,認真治療還是沒能挽回,才會那麼不捨,那麼不能接受……」
2001年,李明濱成立了台灣憂鬱症防治協會,目標是建立「憂鬱症防治照護網」。「當時台灣很多憂鬱症患者沒有就醫,80%的自殺死亡個案,在過世前一年雖然曾經到醫療診所就診過,但只有50%看過精神科。」李明濱感慨,「我推動自殺防治,不只是搶救生命,而是為了建立人文關懷的醫療環境。」
「差不多第五次開始,我就決定把內視鏡倒過來,坐著開刀。」林承家這個「倒著開刀」的決定,就好像在說「我今天想用倒車的方式去醫院上班」一樣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但他卻非常篤定:「內視鏡倒過來後影像不會左右顛倒,操作更直覺;坐著開刀不會因為疲倦而影響精密度,病人的安全也更有保障。」
2013年,郭成興一個人單月接生了78個新生兒,「那時候真的是累到極點,連吞個口水都覺得心跳都怪怪的。」做完電腦斷層,隔天早上他的心臟就被放上了三支支架。
那天的病床上是一位坐骨神經痛的女病人,貝克博士檢查前先回頭請護理師幫他找個小棉被,放在病人兩隻大腿之間。「我當時不懂為何要拿棉被,但接下來教授抬高病人的一側大腿進行拉塞克氏徵象檢查確認坐骨神經是否受壓,那一刻我才驚覺老師是先幫病人遮住最私密的地方,讓她不會尷尬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