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初衷,迎向善終 謝景祥,病人自主權利法的傳教士
「每位醫學生都不斷被教育,就算僅有一絲絲生機,也不可放棄救治。」謝景祥嚴肅地說:「老師從來沒教過我,什麼人不要救。」他可以體會家屬的感受,但此舉違背了他奉行多年的醫學信仰。內心交戰許久後,思及「如果我是那位躺在床上的病患,也不希望身上插滿各種管子」,決定應允家屬拔掉呼吸器的提議…
「每位醫學生都不斷被教育,就算僅有一絲絲生機,也不可放棄救治。」謝景祥嚴肅地說:「老師從來沒教過我,什麼人不要救。」他可以體會家屬的感受,但此舉違背了他奉行多年的醫學信仰。內心交戰許久後,思及「如果我是那位躺在床上的病患,也不希望身上插滿各種管子」,決定應允家屬拔掉呼吸器的提議…
他們師徒兩人就在急診室簡陋的環境裡開胸、拔刀、縫合,短短一個多小時,擔任助手的傅志遠親眼看著儀器上的病人血壓上升了、心跳恢復了,隔著手套,他強烈感受到病人的心臟開始奮力跳動,彷彿在吶喊「不要放棄我」。
「那一剎那,我非常非常感動,原來外傷急症外科可以拚到這種地步!原來只要醫師不放棄,生命就一定有希望、有機會。」
「好的醫生要和病人共同的語言,要有同理心。」張德明說,醫生不能高高在上,「你如果不能貼近他們生活,就治不好他們的病。」就像他不隨便跟病人說「回去要好好休息」,因為他深知很多病人做的是勞力工作,賺的是辛苦錢,「休息」對他們來說是最不得已的選擇。「要讓病人知道,我和你們是一國的!」張德明說得很篤定,臉上閃過一抹溫暖的微笑。
從1988年的第一例心臟移植開始,魏崢至今已主持過六百例換心手術,其他心臟相關手術更是數以萬計。七十歲的他現在每週仍主持四、五檯的心臟手術,技術純熟穩健,判斷更是精準犀利,是許多年輕醫師心中「神一般的存在」,更是「永遠的明星」。但他自認不聰明,只是為了病人健康努力、努力、再努力…
走進中山醫院六樓的生殖醫學中心,空氣中蕩漾著溫馨的氛圍。轉角牆上的一幅書法吸引了訪客,蒼勁的字體寫著:「生兒育女莫煩惱,弄璋弄瓦樂淘淘,做人成功」。這幅書法來自陳樹基醫師的筆下,一筆一劃,都是他投入試管嬰兒醫學領域39年來,對無數患者的最深祝福。
「我最感動的事就是,有位媽媽帶著健康活潑的孩子到診間看我,她告訴孩子:『要不是陳醫師,你就是個不存在的孩子。』人生經歷是他創作的素材,畫筆只是他靈魂表達的方式,大膽奔放的用色,是他內在蘊藏熱情的悸動,狂野不羈的筆觸,是他衝破疆界束縛的爆發。
骨髓移植第一人、法醫所創所所長、細胞療法先驅、末代國大代表、文壇鉅子、原住民學者…怎麼樣的一個人,可以擁有那麼多重的身份?在各種領域中,達到別人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成就?
三十年前,癌症在台灣就是所謂的絕症;三十年後,抗癌卻成為了經常聽到的名詞。短短三十年,台灣的癌症治療能從「絕望」走到「世界的前段班」,都是因為一位重要的女性,打造出台灣現代癌症醫學的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