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醫從醫,始終如「醫」 侯明鋒,守護南台灣「少奶奶」
當他得知曾大武衛生所面臨缺乏醫師的困境後,毫不遲疑帶著醫療團隊跨過中央山脈,將愛的力量延伸至台九線南迴公路。一百公里看似遙遠,但在行醫近50年的侯明鋒心中,卻永遠不是距離;偏鄉醫療支援就像一場接力賽,必須一棒接一棒,沒有中斷的理由,「五千公里的索羅門都去了,一百公里的台東算什麼?」
當他得知曾大武衛生所面臨缺乏醫師的困境後,毫不遲疑帶著醫療團隊跨過中央山脈,將愛的力量延伸至台九線南迴公路。一百公里看似遙遠,但在行醫近50年的侯明鋒心中,卻永遠不是距離;偏鄉醫療支援就像一場接力賽,必須一棒接一棒,沒有中斷的理由,「五千公里的索羅門都去了,一百公里的台東算什麼?」
「醫療再進步,都有儀器無法取代的事。」黃富源語重心長地說:「每位醫師的眼、耳、口、手,都勝過檢查儀器。」從醫五十多年,黃富源始終「享受看診,享受解謎,享受傳承」。「我不知道我還能教多久,我只希望在人生剩下的這段時間,奉獻我的所學和經驗,盡力幫助病人,教導學生。」
「在高醫期間,我有14年深入山地鄉鎮,為弱勢的居民診療,多次經歷缺水斷電的生活;而且14年中有13年的除夕都是在山地鄉過夜的」王照元49歲才開始學達文西,花了9年開了超過600例。「我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王照元認為,最大的圖報,是把醫術學好,把病人治好,讓他服務的醫院發光發熱。
「國衛院是一個量小質精,串連基礎研究、場域驗證及應用、甚至政策推廣的一個研究單位。」他幫自己下了個清楚的定義:「我們不是刻意為了要發表什麼文章才去做科學的研究,也不只是要應付國家什麼政策才幫政府推廣。」他暖暖地說,「我們只是一群科學家,而生命醫學,正是因為人而存在。」
他覺得當醫師很不錯,因為可以行善助人,直接解除病人的病痛;當了院長更不錯,因為可以助人行善,透過這組織來幫助更多人。「但還是研究最厲害,因為知識的傳遞無遠弗屆。」他笑著做出結論,「我們把這盞燈點亮了,讓他們回去點下一盞燈。」
「不能協助病人安詳往生,才是醫療最大的失敗。」陳榮基希望醫師們將心比心,「如果他是自己的家人,你願意家人受到那麼大的痛苦嗎?」他說服醫師放下執著,有時放手才是對病人好。他設立了台大緩和醫療病房,之後更協助推動「安寧緩和條例」、「病人自主權利法」陸續通過…
「我從來不讓病人選擇你要做什麼手術,這是不應該的。」張重義語重心長地說:「他們不是專業,這等於是把責任丟在他們身上。」他也清楚,父母都是為孩子著想的,即使決定放手,也不要覺得對不起孩子,沒有父母親願意這樣做,醫師和父母會一起堅強並溫柔地陪伴;一起開心,共同悲傷,不留遺憾。
「醫療不是只在醫院發生,在社區隨時都在進行。」他感性又堅定地說。為了推廣社區醫療,黃信彰團隊幾乎跑遍當地所有的鄰里,幾乎每個週末甚至國定假日也都出動做子宮頸抹片、X光、打疫苗,「假日比較沒有人會跟我們搶,而且社區民眾也比較有空參與!」他笑著說。
外傷狀況瞬息萬變,我們不只要跟死神搶人,還要告訴死神:「Not Today!」基隆長庚的重大外傷死亡率只有16%,與醫學中心相差無幾,也成了東北角唯一一個重度急救責任醫院。黃挺碩又引入智慧眼鏡、達文西機械手臂等高科技儀器,「我希望把自己準備好,才能給病人更好的選擇。」他堅定道。
家庭暴力的產生,通常發生在比較弱勢的家庭。「只要大人心情不好,就容易把小孩子當成出氣筒。經濟狀況不好,或者偏鄉的孩子們,更容易遭受不公平的對待。」這些兒少虐待的案例,每每讓黃璟隆看得怒不可遏,他握拳道:「我越來越不能忍受小孩子受到不公平的待遇!」他決定做出行動,改變這一切。